給可憐的兔子點蠟燭。
剩下的烤了吃。
江無渡沒說話,他陰森的目光令人頭皮發緊。
秋榕榕猶豫片刻,還是挑明了說道:“我知道周景行把我重新帶回島上你不爽,你覺得我可能會害他,所以趁着他離開小島,故意找我的茬,為的是讓我記住我自己的身份和處境。”
江無渡隻是表面上看起來神經質。
實際上,他看似瘋狂的行為背後還是基于邏輯的考量。
就像今天,他半夜把秋榕榕從床上拽起來玩捉迷藏,不睡覺演這麼大一出戲,無非是想告訴她,周景行不在的時候,他也有權利處置她。
他想讓她,别睡得那麼安穩。
“兔兔隻需要吃草就夠了,不需要動用你的小腦瓜。”
秋榕榕不知道江無渡的過往。
她以為,他們三個都有親人葬身在火海裡,所以對她恨之入骨。
如果秋榕榕知道,兔子真的隻是兔子,她肯定每周都會要求廚師烤一隻兔子吃肉,以緩解他被江無渡折騰後無處宣洩的小心肝。
秋榕榕聽他話語裡有松動,立刻把自己的手工活吹得天花亂墜,保證把兔子頭恢複原樣。
“你信我,保證一模一樣。”
“我技術很好的,我以前還在家裡繡過一張很大的清明上河圖十字繡。”
“放到古代,我可以去做繡娘。”
吹得有點大,不過不重要,先把眼前的危機解決。
秋榕榕貼心的詢問。
“這個兔子頭對你來說是不是很重要的東西?你總是叫我兔兔,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把你和兔子玩偶服的過去說給我聽。”
江無渡不準備和秋榕榕說他的過往。
她的做法在他的眼裡很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