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第1頁)

秋榕榕感覺頭皮像是被無數螞蟻爬過。

受不了!

江無渡要是個正常的男人,好色做這些她還能理解。

他對她又不是那種男人對于女人的興趣,做出這種行為,秋榕榕隻覺得他又要開始發神經。

果不其然,他又開始說:“兔兔的血真甜。”

“嗯,人的血都甜,不信你把你自己割個口子嘗一嘗。”

秋榕榕費了點力氣才把自己的手從他那裡拽回來。

原本秋榕榕準備磨洋工,借着縫補兔子玩偶耗費時間,直到周景行回來。

但江無渡二十四小時監工。

他明顯比周景行和沈硯川清閑。

秋榕榕很少聽到他正經的工作電話。

偶爾有幾個,通話的内容也是關于器官移植。

聽得滲人。

兔子玩偶縫補好之後,江無渡看着比之前更為精緻的翻新玩偶服,總是算是露出滿意的笑容。

秋榕榕想走,江無渡忽然壓制住眼底的瘋狂,對她露出一個可以稱得上是和善的笑容。

“兔兔,謝謝你。”

秋榕榕抿着唇,害怕地看着他。

被折騰太多次,有點心理陰影。

江無渡撫摸着兔子玩偶頭,有些哀傷地說道:“其實這個玩偶服是我母親唯一的遺物。”

“我也是有父母的,小的時候媽媽經常穿上這個玩偶服和我做遊戲,是當年的那一場大火害死了我的爸爸媽媽,毀了我幸福的家庭。”

秋榕榕不說話,江無渡說的和周景行的差不多,他們都在合理化自己的報仇行為。

江無渡在說謊。

秋榕榕判斷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