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第1頁)

江無渡玩得不亦樂乎。

他一會捏她的腳心,一會又來摸她的手指頭。

“我在公交車上近距離接觸你的時候,就覺得你的手指很脆,又細又長很容易被折斷,就像是那種酥酥脆脆的長條餅幹,真想咬一口。”

他不僅這麼說,還這麼做了。

江無渡對秋榕榕的殺傷力巨大。

和周景行在一起,秋榕榕可以哄着他混日子。

和江無渡不行,和江無渡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對秋榕榕脆弱的三觀而言都是極大的折磨。

“你想看你曾經排出來的小兔兔嗎?”

秋榕榕想起之前一個多月就生化掉的那個孩子,連連搖頭,“不想。”

江無渡大多數時候不聽人話。

“我已經把它做成了小兔兔标本,很可愛,我可以送給你留作紀念。”

這麼說着,江無渡從抽屜裡拿出一個絲絨盒子,盒子中間放着一塊透明滴膠制作的項鍊。

項鍊正中央用滴膠封着葡萄幹大小的胚胎。

秋榕榕捏着項鍊,臉上的笑容怎麼擠也擠不出來。

她的精神高度緊繃,心卻又在下墜。

墜入萬丈深淵,無光之地。

“好,你送給我,就是我的了吧。”

“當然,畢竟你這兩天那麼乖。”江無渡愛不釋手地撫摸着她。

秋榕榕捏着項鍊的手指發白,她要讓她無緣的孩子入土為安。

在周景行回來的前一天,江無渡提出帶秋榕榕坐直升飛機從天上欣賞落日。

秋榕榕欣然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