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第2頁)

正如秋榕榕現在坎坷的遭遇,如鑿如錘,覆蓋在秋榕榕的表面,摧毀她,也塑造她。

秋榕榕身處泥濘之中,但最終她會走出去,現在所遭遇的一切都會過去,等将來再回頭看,也隻是她人生的一部分。

她還是她,不會因多了幾道疤痕就尋死。

世界也還是世界,不會因裂開幾條峽谷就毀滅。

周景行回來後,江無渡果真把他單獨叫出去。

這天,他們聊了許久。

周景行回房間時,秋榕榕剛剛洗完澡吹過頭發,她坐在床邊盤着腿喝睡前牛奶,嘴唇叼着吸管,牙齒咬着吸管前端等他訓話。

借口,她已經想好了。

隻要他開口,她就立刻痛心疾首地控訴自己的無奈。

周景行一句話都沒有說。

他忽然一把抱住她,力道大得像要把人嵌進骨頭裡,然後一口咬住她肩上的軟肉。

秋榕榕一陣吃痛,皺了眉,卻正好看見周景行垂眼看她,眼底翻湧着紅,像雪地裡唯一盛放的玫瑰。

“這幾天你們相處得倒是愉快,他怎麼對你的,你今天晚上一件一件做給我看。”

這話說得像是吃醋。

秋榕榕遲疑地問道:“嗯全部嗎?”

秋榕榕在想,那自己要不要去踩周景行的臉?還是趴在他身上睡整夜?又或者是吃他用嘴渡過來的食物?

江無渡控制秋榕榕吃飯睡覺上廁所,也有過很多親密舉動,但他沒有睡過她。

他對她的愛撫投喂,更像是針對一個寵物兔。

周景行應該不喜歡這樣吧。

他不會像江無渡那種神經兮兮地去舔她,也不會把手指伸進她的口腔裡撫摸她的牙齒和舌頭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