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眼底的虛僞一眼可見。
周景行卻還是覺得她說的沒錯。
他已經拿到自己想要的,有了如今的權勢地位,他連殺人都能夠逃脫審判,留下秋榕榕而已,沒什麼大不了。
秋榕榕從來不會去觸他的眉頭,和他攀談感情。
她用的都是他給她的理由。
什麼活着才能贖罪,她現在一無所有構不成威脅,作為戰利品留作紀念之類的話。
周景行以前以為秋榕榕愚鈍,現在看來她挺聰明。
就連失去孩子這件事情也提都不提一句。
他頻頻回顧。
她卻不回頭看。
第二天,秋榕榕早晨吃了三顆鈣片,把披散的頭發盤起來,穿了件稍微厚一點的夾襖。
陌生的咖啡廳,秋榕榕按照周景行的要求,坐在那裡一邊喝着咖啡,一邊等待着周紅霞和她聯系。
周紅霞戴着帽子,口罩和大墨鏡坐在她的對面。
“秋榕榕,我是你周阿姨。”周紅霞緊張地拉下口罩後,對她說:“這裡不是聊天的地方,你跟我來。”
秋榕榕看了一眼門口監視的人。
她松了松自己脖子上的圍巾,露出裡面的項圈。
周紅霞看見項圈後,愣了一下。
秋榕榕受制于人,今天來到這裡沒有選擇。
但周紅霞幫過她一次,她不想恩将仇報。
露出項圈,是提醒她有危險,讓她迅速離開。
但是,周紅霞并沒有立刻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你可真是個好孩子。”
“可惜,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