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他撅了撅嘴。
“給我的?”
“當然。”小七彎着眼睛瞧着秋榕榕,越看越滿意。
尤其是這段時間,老闆一次都沒有來看過她。
他覺得,她要失寵了。
秋榕榕和他沒那麼親近,她擺手拒絕道:“你自己享用吧,我對瓜子一般般。”
準确地說,是不愛吃别人嘴裡磕下來的瓜子。
小七在旁邊比畫着,“專門磕給你的,你就這樣把它放在手心裡,一口吃下去很爽的。”
“心意領了。”她推着他的手。
小七沒有上過學,他是一個非常庸俗的人,愛好也很純粹,用一個詞形容,那就是貪财好色。
“老闆很大方,這個月我沒有幫他殺人,他竟然還給我發了一筆很大的獎金。”小七異想天開地暢想未來,“夫人,等我攢夠了錢,老闆又不要你了,你給我當老婆,咋樣?”
“不咋樣,你有錢,找個和你差不多的不就行了。”秋榕榕懷疑小七是見個女的都想娶回家。
“我不找從事我這行的,我得找個好女人,像夫人這樣,心腸要好,才不會把我的錢騙光後把我蹬了。”他煞有其事地說道,“我也不找有正常身份的,那種容易跑,我就找你這種黑戶,你沒地方去,就隻能留在我身邊。”
“停。”秋榕榕聽得頭疼,“你再和我說這些話,我告你老闆去。”
“老闆說不定都把你忘了。”
“隻要島上每天還有人送食材就忘不了。”
秋榕榕目光落在小七脖子上的黑色項圈,問道:“你知道這脖子上的東西怎麼拿下來嗎?”
“鑰匙一般在老闆身上,不能硬拆,硬拆會立刻爆炸。”
“那我脖子這款比你的那個貴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