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不去。
他也把自己和她關在一起。
江無渡比之前更有耐心。
他在每天給她喝的蔬菜汁裡都會添加少劑量的精神性藥物。
遺忘,才能讓她忘記恐懼。
他要成為她的世界裡,唯一的依賴。
秋榕榕很孤獨。
缺少陽光令她精神不濟。
“戰争什麼時候能結束?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出去呢?”秋榕榕總是不厭其煩的問這個問題。
“快結束了。”
他每次都給她這個答案。
收音機裡傳來的訊息不容樂觀。
庇護所裡的鐘表很久沒有轉動。
江無渡養的那兩隻兔子,也壽終正寝死去。
他将兔子埋葬起來。
在兔子的小土包前,江無渡掏出一枚戒指,單膝下跪,沉默片刻,目光緩緩擡起,望向她的眼睛。
“你可以嫁給我,做我的兔兔新娘嗎?”
庇護所裡昏黃的電燈,照亮他那張陰暗的面龐。
他把戒指套在她的手上,又從身後拿出一件有些熟悉的兔子玩偶服。
“我已經為你準備好了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