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餐廳的包間裡,英子和peter聊得開心。peter昨天教車時腳扭傷了,當時英子要陪他去醫院他不肯,說一個大男人扭了腳有什麼大不了的。英子說那我會很内疚的。“那你就請我吃飯吧,我挺愛吃的。”peter可愛的笑着說。英子想再推脫就有點過分了,昨天天色已晚所以定在今天,她想peter在法國長大,就選了這家法國餐廳,哪想卻和陳誠選的大排檔是對面之鄰。
英子躺在床上還模拟着開車的動作,挂檔、加油、倒車時間不早了,陳誠卻打來電話,說有事要見一面。英子到達約定的酒吧時,陳誠已經坐在那裡喝酒了,她上去抱住他的脖子,滿口的撒嬌。
“怎麼這麼晚打電話,想我了?哎!讓你想我不容易啊!”
的确,陳誠這些日子忙于工作,英子又戀着學車,兩人總是聚少離多,但是英子認為是陳誠冷落了她,所以話語有點責怪的意味。陳誠沒有接話,他把英子的手推開,繼續喝酒,英子還以為他太累了,忙關心的問:
“工作累嗎?不用那麼拼命嘛,沒時間陪我沒關系,我在這也有朋友了,不用怕我孤單。”其實英子說的程俪,陳誠想的卻是那個不知名的富家公子,聞聽此言後不禁火冒三丈。
“對啊,我怎麼拼命都隻是個小職員,這輩子都無出頭之日,你呢?現在是千金小姐,那些公子哥還不蜂擁而至,你還會孤單?”
英子聞到火藥味,心想陳誠可能心情不好,于是她面帶微笑的挪來滑椅坐在陳誠身旁,拉過他的手說:
“好了好了,胡言亂語什麼啊,有什麼不順心的事和我說說,有你在,我還見什麼公子哥啊。”
陳誠一把甩開英子,由于用力過猛,英子的手狠狠地撞到了吧台上。這回英子可火了,以前陳誠從來沒有這樣對過她,就連她自己不小心弄傷了哪裡,他都會心疼不已,今天的一反常态讓英子無法接受。
“你抽什麼風,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英子站起來一邊揉着疼痛不已的手,一邊沒好氣的埋怨。
晚飯大排檔點的東西陳誠一口未吃。回到住處,和他最好的哥們看他悶悶不樂,小心翼翼的勸他:陳誠啊,你是老實人,我一直想和你談談,知道你的忌諱一直沒開口,可今天親眼所見作為朋友不得不勸勸你了,英子我見過,确實是個不錯的女孩,相貌、人品、性格都沒的說。可她現在畢竟是富家小姐,在上流社會生活,一天兩天可能沒什麼,可是天長日久的耳濡目染,總會改變一些東西,英子可能真的愛你,但她媽媽能同意她和你這個沒勢力沒背景的打工小子結婚生子?現在的有錢人都虛榮勢利眼,邵副總裁一定要給女兒找個門當戶對的,到時候,在長輩和現實的夾擊下,你說英子能和你走多遠?你們是好了好多年了,感情很深,但那是還沒經過社會的殘酷、現實的洗禮。好了,該說的我都說了,好好想想,早點退出,傷害也少些
陳誠獨自一人想了好久,他快真的不相信他和英子的愛情了。還記得大學一哥們和他女朋友從初中就開始戀愛,十幾年的感情,後來那女的碰到個富二代,就和那哥們分手了。當初的白頭到老,海誓山盟,情比金堅的愛情誓言也随之煙消雲散了。難道這就是現實嗎?不,他不信。所以,陳誠決定和英子說清楚這件事。
陳誠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動作有點過火,但酒精的作用和朋友的好心相勸,讓他的态度又強硬了起來。
“真是千金小姐,隻是碰了一下用得着大驚小怪的嗎?”
“陳誠,你太過份了,有什麼事你就說,别無理取鬧。”
“好,這是你自己提出來的,我問你,我好不容易有個時間想和你一起吃晚飯,你說沒空,你幹什麼去了?”
“我說有事就是有事,你有空了,我又沒空了,不行嗎?”
“行,沒說不行啊!”陳誠拿起酒杯喝光了剩下的酒。
“你躲着我,是不是想和我分手啊,要分就說,别不好意思,我又不是沒被人甩過,禁得住的。”
“你是不是喝多了,耍什麼酒瘋。”
“是,我是個瘋子,我還是個傻子,沒空,沒空,去和富翁約會去了當然沒空。”
英子恍然大悟,她又好氣又好笑,口氣立刻軟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