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來的晚上似乎比白天還熱鬧,耀眼的霓虹讓人眼花缭亂,也許這時才是人們開始享受生活的時候。英子按時到了happyti,酒吧外面誇張的店牌和勁爆的音樂,一點也讓人看不出來其地處市郊。她進了門,waiter熱情歡迎,問清是找人後領路朝裡走。大廳裡各色面孔各段年紀的人,正在歡聲笑語紙醉金迷,舞池裡的男男女女動作誇張如癡如醉,糾纏在一起難分難離。英子随着waiter穿過大廳,昏暗的彩燈讓整個走廊顯得異常神秘,各個包間裡同樣鬧聲一片,無盡happy。
到了指定的房間,英子讓waiter離開了,獨自靜靜的站在門口。她幾度揚起手要敲門又幾度放了下來。裡面隐隐約約有女人的哭聲,還有模糊不清的交談之語突然,一聲震響,好像是摔東西的聲音,緊接着裡面的女人大聲哭泣起來。
“你别這樣,陳誠,我知道你恨我,可我沒有辦法,我太愛你了”
陳誠?英子的心咯噔一下,接下來果然是陳誠的聲音。
“李詩琪,你太卑鄙了,你怎麼能這麼無恥”
接着又是摔東西的聲音。英子實在按捺不住心情,她想敲門進去,手剛碰到門,門就裂開了一道縫。透過門縫,英子看到跪在地上大哭的李詩琪正拽着陳誠的衣角,陳誠拉扯了一會才甩開她,李詩琪突然從身上抽出一把刀子,朝着手腕就是一劃,她泣不成聲的說:“你這麼恨我,我死了算了,我和孩子一輩子都不會再打擾你了”
“什麼孩子?”英子驚奇!
陳誠見狀馬上去搶刀子,說你這是幹什麼?不怕傷了孩子嗎?在兩人不住撕扯的時候,李詩琪的腿又給劃了一下,血液流個不停。李詩琪哭的傷心欲絕:“陳誠,如果你不要我,我一定會死的,孩子也會死的”陳誠抱起李詩琪也哭着說:不要這樣,我要你,也要孩子,還不行嗎?走,咱們去醫院。
英子躲在角落裡同樣哭的一塌糊塗。李詩琪來馬來多久了,他們之間發生過什麼?他說要她,那我怎麼辦無數的疑問充斥着她的大腦,她感覺自己要爆炸了。英子拼命的站起來朝外跑去,她想離開這個傷心之地,這裡的一切讓她喘不過氣。
happyti的前廳一片混亂,有幾個人在地面中央打鬥,桌椅、盤子、酒杯,倒的倒碎的碎,整個畫面一片狼藉。人們叫着,擁擠着朝門口跑,英子在混亂的人群中寸步難行,她被擠的貼在牆上,又被人絆倒摔在地上,她哭着努力的爬起,卻在擡頭的瞬間停止了動作。透過昏暗不定的燈光,英子看見打鬥之人有一個竟是周立楠。她呆了幾秒後迅速爬到一個吧台後面躲了起來。
周立楠和三個男人打在一起,雖然以一敵三,但并沒有露出什麼劣勢。他身手敏捷,很快把其中二人打倒在地,地上的人口中呻吟掙紮幾次都無法站起,剩下的那個擦了擦嘴邊的血還在做着殊死搏擊,這一切看的吧台後的英子心驚肉跳。
周立楠迅速飛起一腳把那個人踢的很遠,他慢慢的朝他走過去,可卻突然停止了腳步,因為一把手槍正指着他,可能随時會被扣響扳機。英子驚得差點叫出聲,她急忙捂住嘴,感覺心都吊到嗓子眼了。她看見最後被踢倒的人緩緩站起,他吐了一大口血水,手中的槍始終未離開過周立楠的眉心。
“我說,你是不是瘋了啊,大晚上出來發瘋”
周立楠笑笑說:
“你忘了嗎?咱們是老朋友了。”
“誰認識你這瘋子?”
“才不到一個月你就忘了?我還送你一輛跑車呢,你卻把它撞的稀巴爛。”
“哦,我想起來了,不就是一輛跑車嘛,賠你就是,用得着這麼大動幹戈嗎?”
“一輛跑車算什麼,我可以不計較,但,你欠我的是一條人命”
“這個朋友,你認錯人了吧?我都不認識你,怎麼就欠你人命了呢?”
“stool先生難道忘了,在你越獄逃跑的那天殺害了一個黑人小男孩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