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如雲總是一個人走路,皺着眉頭也不見說笑了。
傅一凡見了,忙跑過來問:
“山猴子你怎麼啦?怎麼看上去無精打采的?被老師批評了?”傅一凡躬腰擡眼盯着她的臉問。
“不是。”如雲一推他的臉說。
“那就是被你媽訓了?”
“沒有啦!”如雲乏力地說。
“那是不是被同學欺負了?告訴我,我這就去給你讨回公道!”傅一凡立起身子又說。
“你不要瞎猜好不好?都說沒有啦?”如雲不耐煩地說着,轉身走開。
“喂!等等我!”傅一凡又追了過來,“該不會跟羅大頭他們吵架了吧?”他又問。
“哎呀,你沒有作業啊?怎麼這麼讨厭?你什麼時候變成了狗皮膏藥了?煩不煩?”如雲氣惱地說。
“那你到底怎麼了嘛?”傅一凡擔心地問。
“你就别瞎猜了好不好?我我大姨媽來了。”如雲隻好窘迫地說。
“大姨媽來就來了嘛,你幹嘛不開心?”傅一凡糊塗地問。
“你豬腦子!”如雲又羞又臊,急得拿起書包猛地砸了他一下、跑走了。
“我說錯什麼了嘛?怎麼又豬腦了?”傅一凡摳摳腦袋,一腦門子困惑。
路過的李東升,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可是憋壞了笑容。傅一凡一見,瞪了瞪他:“笑!有什麼好笑的?”
一句話說得李東升“噗嗤”噴笑出來。
“哀?”傅一凡忽然明白了點兒什麼,過來抓住他的胳膊問:“你知道是什麼原因對嗎?”
“花心大蘿蔔,你戀愛談的全校皆知,女朋友換了一個又一個,竟然還不知道女生的生理期?你這生物課是怎麼上的?”李東升許久才收住笑說。
“你是說她生理期了?大姨媽就是生理期?”他懵懂地問。
“真不知道你跟女朋友是怎麼處的?”李東升鄙夷地說。
“什麼怎麼處的?我就是送個花、請吃個瓜?嘴長在人家身上,人家要那樣說,我有什麼辦法?”傅一凡一攤手,作了個無可奈何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