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酒下肚,他竟是對着季敏柔好一番數落薛婉。
武夫之女,隻愛錢财,眼高于頂目中無人,等等等等。
季敏柔也一直托着腮聽着,當真是捧場。
趁賀子衡說的投入,酒意三分已微醺,她便說道,“我知表哥擅畫丹青,曾有貴人百金拜求表哥的丹青,不知柔兒可有福分,求一副表哥的墨寶?”
“那有何難?”賀子衡興緻大發起來,往日的斯文都不顧了,提起酒壺便灌了一大口。
一擡頭,見季敏柔往窗下的軟榻上一坐,一身素衣白裙,頭上簪着小白花,書房的燈有些暗,越發顯得她柔弱可憐。
發絲不知怎麼掉落了一縷,被晚風輕拂着,莫名吹得他心癢癢的,小腹也好似有一團火燒了起來。
季敏柔隻告訴他那是果酒,卻沒有告訴他,這是能助興的東西。
“柔兒表妹确是好相貌,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那姓方的如何能對你下得去手?”
季敏柔又如兔兒般紅了眼眶,“他,他成婚以來,他常眠花宿柳,夜不歸宿,我,不曾讓他沾我身子。”
話音落,帶着酒氣的男人便将她壓在了榻上。
書房裡的燈倏地滅了。
石頭早知道有些事似的,趕緊關了門。
玉梅見燈都滅了,趕緊就往回跑。
她還是個孩子,見不得如此腌臜的場面。
玉梅回來報知消息,玉竹幾個丫頭的表情都很一言難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