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成親以來,賀子衡就沒碰過她,就連新婚之夜都是玉竹割破了手作假的白帕子。
在她面前,賀子衡也一直都端着柳-下-惠的姿态。
她原以為他真是什麼不近女色的和尚,原來不過如此。
“那咱們就再給他添把火。”
薛婉笑着,勾勾手讓玉竹附耳過來聽。
“你這樣”
玉竹聽得一愣一愣的,好一會兒才不确定的問道,“姑娘,咱這麼做是不是有點太絕了?”
“嗯?”
見薛婉柳眉微揚,玉竹忙道:“姑娘莫氣,玉竹不是那個意思的。玉竹是說,萬一将他逼得太緊,狗急跳牆怎麼辦?到時候他又要來找姑娘撒氣了。”
“狗急跳牆才好呢,若是不逼着他一點,那這件事就一直不會有進展。”
玉竹:“好吧,我這就去辦。”
玉竹中途下了車,留秋華照看薛婉。
秋華冬月都是武安侯府出來的武婢,她想着秋華也是練武的,也許知道精鐵這東西哪裡有,便問了問。
卻見秋華也苦惱的垮着小臉道:“姑娘,且不說咱們大盛鹽鐵都是被朝廷管控着,就說那精鐵,就不是什麼尋常的玩意。”
她說着,壓低聲音道,“咱們大盛雖然繁華富庶,卻重文抑武,冶鐵鍛鋼遠不如北方草原的遊牧民族。整個大盛加起來也沒有多少精鐵。”
“别說是咱們侯府了,就算是皇親國戚想弄到精鐵,那也不是易事,何況是鍛鋼,那縱有也是軍械,這可不敢亂講的。”
薛婉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