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那些讓他勞心傷神的事,他又懷念起季敏柔的身子了。
手探進了衣襟裡,就着渾圓便把玩起來。
沒一會兒,季敏柔破碎的哼吟就響起了。
石頭早就有了經驗,關了門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
隻是關不住一陣又一陣交織在一起的男女喘息。
隔日,薛婉依約前來慈文院。
“黃媽媽說婉娘有事要找我相商?你有婆媳之間哪裡用得上如此客套,有什麼話要說你直接過來便是。”
劉氏又是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樣,哪裡還有昨晚跟黃媽媽說話時候的驕傲自負嘴臉。
隻是茶水也沒舍得上,幹巴巴的讓薛婉坐下。
薛婉也不會計較這些,“既如此,我便有話直說了。”
“老夫人,我父親是武将出身,你也是知道的,他老部下有些還打着光棍呢,就希望我能給他們幫忙尋摸合适的女子成家。”
“我想着咱們府裡的幾位姑娘,也到了該議親的年紀,就想來問問看老夫人的意思。”
劉氏先是愣了一下,才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你父親那邊的部下年紀是不是大了些?”
頓了頓,又補充道,“賀家如今是落魄了些,但幾個姑娘也都才十四五歲、十五六歲,不好叫人家覺得我賀家養不起幾個小姑娘,要早早打發她們出去。”
劉氏笑的意味深長,就隻差說她不賣女兒了。
薛婉心裡忍不住冷笑了下。
旁的人能說這話,但劉氏絕對沒資格。
她甯可讓女兒嫁一個連家都養不起的落第舉子,去博得清流美名;也不願讓賀如意嫁一個五品武官,還嫌棄人家讀書不多,侮辱了他們賀家門庭。
虛名在她心裡明明比什麼女兒的幸福都重要多了,偏要作出這副慈母的面孔,平白的叫人作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