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薛侯突然就問到了賀子衡。
“賢婿何在,你回家他怎麼沒有陪你?”
此話一出,原本熱鬧的氣息瞬間冷凝。
“這是怎麼了?難不成不能問?”粗枝大葉的薛侯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薛婉本就有一肚子話要說的,之前是因為自家娘親和弟弟妹妹插科打诨,她才沒顧上,如今被問起,滿腹心酸止不住的往上湧。
“爹,吃飯的時候不提他,吃完再說。”
“是不是他欺負你了?!”
薛侯爺就是再粗枝大葉也聽出女兒話裡有話了,眼瞅着他扔了筷子就要起來找人算賬,薛夫人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
“幹什麼摔杯摔碗的,這是一家人吃飯,有什麼話吃完再說。”
薛侯還要再說什麼,薛夫人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夾起一大塊豬肉直接塞他嘴裡。
薛侯:“唔唔”
薛夫人作勢要夾第二塊,薛侯這才趕緊扭過頭去。
“抱歉啊世子,我家這位就是個大老粗,有什麼話不會好好說,動不動就摔這個摔那個的,讓您受驚了,我這裡代他向您賠罪。”
薛夫人笑吟吟的模樣,又鄭重的給司徒祯行了一禮。
司徒祯不急不慢的虛扶一把,“師母言重了,侯爺這個年紀還能保留純真,實屬不易。而且您也都說了咱們是一家人,一家人就沒有什麼受驚不受驚的,賠罪不賠罪的。此時你隻管把我當晚輩看便是了。”
連薛婉、薛落雁和薛淮都有吓一跳的迹象,司徒祯倒是一臉的泰然。
薛夫人松了口氣,輕聲答好。
司徒祯又道:“說起來,薛大姑娘才是我羨慕的對象,雖屈居在後宅,卻極有鑄劍的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