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
“答應你的事我會做到的,但日後若是薛侯問起來”
“我爹若是問起來,就說是我求世子這麼做的。我爹也不敢怪罪到世子頭上。”沒等他把話說完,薛婉便主動表示了誠意。
司徒祯:你這是把我當什麼人了?
“日後若是薛侯問起來,就說是我說的。”司徒祯懶洋洋的瞟了她一眼,“按你的說法,你爹确實不敢怪到我頭上。”
薛婉:她怎麼會有一種被内涵了的感覺?
當然,不讨厭就是了。
這位誠王世子給她的感覺一直都是,有點吊兒郎當的不正經,但關鍵時刻又很靠譜的人。
仔細算起來,從爹入宮任教到現在,也有八年左右了。
當時太子的武師傅被他氣走了,陛下便找了爹爹去執教。
不過那個時候爹爹還一直在外帶兵,一年也回不了京城兩趟,但他就是能把這幫當時正處在憎狗嫌年紀的太子他們,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尤其是誠王世子。
之後,誠王世子便偶爾會來家中做客。
沒想到一晃眼已經這麼多年過去了。
送走了誠王世子,薛婉便把自己給家裡人準備的禮物都拿了出來。
給薛夫人的是錦衣閣做的一件煙青色春裝,用了六個新娘,繡了半個月。
薛婉還悄悄跟薛夫人說道:“你跟阿爹成親的紀念日子就快到了,這可是女兒給你準備的賀禮。”
“算你個小丫頭有良心。”薛夫人十分受用。
給薛侯的則是一瓶從濟善堂徐大夫那裡買來的保心丹。
“徐大夫說了,隻要人還有一口氣在,這保心丹就能把命保下來。阿爹你要是跟誰切磋比武了,情況不好趕緊吃一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