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府最重規矩,你當她是平白闖我的屋子?”
薛婉是這麼答的。
玉竹茅塞頓開,一直想不明白的,好像一下都想通了。
就說國公府的嫡女怎麼會是那樣毫無規矩闖人寝室的,就算同為女子也說不通。
薛婉不知想到了什麼,突然笑了下。
“姑娘笑什麼?”
“我隻是想到落落,沒出嫁以前也是這樣,我睡着睡着,她突然一下就冒出來了。”
這些話說起來或許是有感而發,但在玉竹聽來,心酸無比。
姑娘自嫁進這賀家,便一直在受委屈。
如今那賀子衡都跟個寡婦搞到一起去了,更叫人惡心。
“姑娘,賀家這幫人能同意您和離麼?”
“他們不會同意。”薛婉冷着臉道,“但我一定會想辦法,讓他們不得不同意。”
薛婉忙着自己事的這幾日,盯着賀家各處的眼線也沒有松懈。
賀子衡如今因為攀上了于閣老家的四公子,整個人飄的都要上雲端了。
也正因為心情好,和季敏柔兩個人打的火熱,有情飲水飽。
卻是苦了賀家其他人了。
整日的青菜豆腐,都快吃出一臉菜色了。
劉氏才好笑,她有肺病,稍有不舒服便會咳嗽犯病。
加上年輕的時候家裡沒條件,便耽誤了,新媳婦進門之後,薛婉又是給她看病,又是給她抓藥,好不容易叫她的病情穩定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