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日,二房那邊又傳出三姑娘傷口惡化,情況嚴重的事。
然後就有了張氏差人去濟善堂請大夫的事了。
當然,來的也不是徐大夫,而是他的一個小徒弟。
季敏柔白日裡沒事總去陪着捧着劉氏,人來的時候她正好也在,劉氏就讓她也一起過去看看。
她這個做大伯母的也不能毫不關心,讓季敏柔去看一眼,也就算是給二房體面了。
季敏柔也确實去看了。
不過,一心想看看三姑娘賀霜有沒有藏着什麼,一進門就險些摔了個狗啃泥。
還好被那個學徒扶住了。
對方還誇她氣色紅潤,在賀家養的真好。
季敏柔撫摸自己的臉,心虛的道,“我一個夫君新喪的人,哪裡說的上氣色紅潤了,小姑娘說笑了。”
對方笑了笑,便沒再說什麼了。
三姑娘賀霜的情況是嚴重了些,都趴在床上起不來了。
張氏站在門口往裡看,臉色嚴肅的好像要發生什麼一樣,一言不發的。
屋子裡一股子血腥味,還混合着一些難言的藥味。難聞死了。
她待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但又沒立刻回去,在二房等了好些時候,吃了盞茶才走的。
回去劉氏問起來,季敏柔也照實說了。
“來看的就是上次來過的,濟善堂徐大夫身邊的那個小徒弟,叫程什麼的。”
然後又将那屋裡的狀況說了。
劉氏聽到賀霜不好,張氏滿面愁容,這才放心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