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讓玉梅這丫頭這麼口無遮攔下去,她都得羞憤的去撞頭。
“等等。”薛婉叫住她們,“要管教也等待會兒再管教,我話都沒問完,你着什麼急?”
玉竹:這不是鬧烏龍了嘛。
玉梅也老實的乖乖站好,薛婉問什麼她就說什麼。
問她,跟賀如意幽會的人長得什麼樣子,他們二人交流的過程中可有聊起那男的姓甚名誰;或者是他們倆之後的打算;幽會的規律等等。
玉梅說:“他們倆一見面就拽了幾句酸詩,搞得好像真的有一肚子墨水一樣,然後說沒幾句就抱到一起去了。”
屋内的衆人又是一臉無語。
“那姓崔的公子具體叫什麼不好說,但聽二姑娘好像叫他什麼崔郎,又叫什麼文郎的,可能是名字裡有個文吧。”
參加詩會的人都是不固定的,甚至連他們是哪一次參加詩會認識的都很難确定。
因為時間不短了,車夫一下子也說不上來。
對方的身份至今都沒有弄清楚。
要是知道他是誰,事情就好辦了。
“雖然我不知道他是誰,但我知道他家住哪裡。”玉梅見薛婉托着腮,又蹦出一句。
玉竹:“那你怎麼不早說?”
玉梅理直氣壯的指着薛婉:“姑娘這不是還沒問嘛。”
玉竹特别後悔,當時明明随便叫了個粗使丫頭頂班,怎麼就叫了這麼個二貨。
玉梅也看出這冷笑話不合時宜了,馬上就整理了一下,将那人的住址報出來了。
“他住那地方離他們去的寺廟很近,而且他身邊沒有帶小厮書童什麼的,也是一個人。我猜那個人每次跟二姑娘去那邊,就是圖離家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