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大姑娘,他們這麼說你父親,你不去反駁一二?”
薛婉隻說了句,時候未到。
陳麗珠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也沒有繼續追問。
但那些人說的确實有些難聽了。
陳國公府的後代如今雖然都走的科舉仕途,但早年也是武将起家。
薛婉能忍,她可一點忍不了,開了扇小窗,端起一個茶盞就朝園子裡砸下去。
驚得衆人一激靈。
還有人想罵,擡頭看清楚那雅間,又閉嘴了。
薛淮全程捏着拳頭,可被薛婉攔着,隻能生氣。
“長姐為何不讓我去把他們打一頓?難道就讓他們這麼污蔑阿爹阿娘麼?!”
薛婉反問他:“你把他們打一頓了,能如何?隻能讓他們對自己改觀,還是讓他們對薛家的偏見更深?”
“你現在下去把他們打一頓,就隻會讓他們覺得我們武安侯府就是他們心中的那種人。”
落落也道:“那就讓他們這麼罵呀?”
已經不止是說文官武将的事了,扯上武安侯府的家業都是貪污軍饷來的,這誰能受得了?
薛婉冷笑了下,“看見那個罵得最大聲的沒有?”
陳麗珠都被她這一下冷笑驚到了,總感覺接下來不會有什麼好事。
“油頭粉面的那個?”兩個小的齊刷刷看過去。
“那是慶國公府的庶子,你看看他那一身穿金戴銀的,很不得将金樓銀樓都穿在身上了,他爹可是戶部的尚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