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已經又往後挪了挪,把椅子都挪進了樹影下。
雖然這個季節的樹并沒有多少的枝葉,
于四公子卻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忽然喊了一聲,“這位平安小哥,我看你穿扮的也不錯,你又是哪家的公子。”
薛淮聞言看了過來,一眼就瞥見于四公子身後的賀子衡。
畢竟是名義上的姐夫,想認不出來也難。
不過人家一副害怕他認出來的樣子,他也惦記着和阿姐的賭約,也懶得在這個場合浪費時間了。
“這位公子對我的身份好奇,回頭我單獨告訴你。”
于四公子:“”
這小孩怎麼看着挺小,一臉老實,卻如此的滑頭?
“喂,小子,毫無根據的話你少胡說八道了。我穿什麼跟我爹幹什麼有什麼關系,你憑什麼說他?”秦星終于反應過來。
這倒不是個笨蛋嘛。
薛淮兩手托着腮,一臉天真無辜的道,“這不是按照你說的話推論的麼?人家武安侯帶兵打仗管着軍饷,你就覺得這個錢是被他貪的,所以他才有錢。照你這個論調,你身上穿的這麼好都是你爹給的,那你爹一個月俸祿才多少,總不能天上掉錢給他吧。”
“你!我們國公府幾代人的積累,你憑什麼覺得我爹的錢就是從戶部撈的?”
“這我可沒這麼說,你自己承認的。”薛淮反正也是歪理連篇,“退一萬步說,難道就隻有你家有積累,别人家就沒有了?人武安侯夫人可是皇商。”
“在做的諸位,有幾個能有她那麼會賺錢的?”
這些人向來以自己出身高門為傲,就這麼被人拿來跟一個商人做比較,臉都綠了,但确實是沒有人家會賺錢。
誰家不羨慕武安侯府有個會賺錢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