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裡裡盡管心中再覺得不公平,再覺得不可能,也抱着那麼一絲絲的期望。
如果可以的,至少可以的話,她也希望裴钰能實事求是地決定,而不是無關痛癢地去看待這件事。
裴钰沒說說話,片刻後,他轉頭看向裴槡。
裴槡眼前一亮,心裡想着到底還是自家的,知道要向着誰。
裴槡笑意都已經露出來了,驕傲地說道:“兄長我就知道”
“給我看一下你的傷口。”
“啊?”
裴槡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同時沒有反應過來的還有宋裡裡。
這是什麼發展?她原本都做好要無論如何都要抗争到底的準備了。
“既是狗咬,那必然有所顯現,我來看看。”裴钰向前幾步,示意裴槡撩開衣袖。
裴槡的笑容僵住了,差點忘了她這個無所不能的兄長也略通一點醫術了。
“這有什麼可看的兄長,我都說了那狗咬人難不成還會撒謊不成?”
裴槡後退幾步,将手悄悄背至身後。
裴钰不為所動,等着裴槡的動作。
衆目睽睽下,裴槡避無可避,隻得将傷口露出。
榮禧堂寂靜無聲,衆人目光紛紛看向裴钰。
“此傷非狗咬為止,摔蹭罷了。”
裴钰觀察片刻,面向裴老夫人淡定地闡述了事實。
裴槡羞紅了臉,說不出一句話來。
宋裡裡松了口氣。
裴老夫人似乎并不意外這個結果,隻是一味地誇贊裴钰,“還是钰兒聰慧。”
“那老夫人,既然這狗沒有咬二小姐”
眼見真相大白,宋裡裡鼓起勇氣開了口。
即使這件事情已經理順清楚了,裴老夫人看待宋裡裡的眼神依舊沒變,始終是冷淡疏離,像是這件事情無論如何發展,她始終還是那個不讨人喜歡的宋裡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