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歪着頭,裝出一副天真無辜的樣子。
“我能做什麼呢?我一直待在家裡啊。”
“倒是姐姐你,八十度的金屬梯子,正常人碰一下都會被燙掉一層皮,你怎麼敢徒手去爬呢?”
“不可能!我明明”洛安話說到一半,猛地停住。
她不能說出系統的真相,因為那太荒謬了,沒有人會相信。
“明明什麼?”我繼續追問,欣賞着她那副有苦說不出的便秘表情。
洛安咬着牙,眼神惡毒得像要将我生吞活剝。
“你别裝了!我知道是你!一定是你!”
她說着,突然像是瘋了一樣,抓起床頭用來物理降溫的冰袋,狠狠地按在自己燒傷的手臂上。
“我要證明給你看!我真的不怕啊——!”
洛安隻來得及發出一聲尖叫,就眼珠上翻,直接痛得昏死過去。
護士和醫生沖進來搶救,謝陽也被驚動趕了過來。
他看着再次陷入昏迷的洛安,眼中閃過一絲深深的懷疑和無法掩飾的厭惡。
“她怎麼回事?”謝陽問護士。
“病人情緒激動,自己用冰袋刺激創面,導緻休克。”
護士忙着檢查儀器,皺着眉頭說,“她的精神狀态非常不穩定,建議請心理醫生介入。”
謝陽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我站在一旁,靜靜地看着這一切,适時地開口。
“陽哥哥,安安可能是受的刺激太大了。”
我裝作關心地說,“畢竟從雲端跌落谷底,誰都一時間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