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家裡看着監控，笑得東倒西歪。
很快，鐘子浩的電話就打來了。
“徐曉月！是不是你搞的鬼？！你立刻給我滾過來！”
鐘子浩歇斯底的咆哮聲通過手機聽筒傳過來。
我優哉遊哉地晃着手裡的紅酒杯，淡淡道：“怎麼了，子浩，我不是給你們付過首付了嗎？還有哪裡不滿意？”
鐘子浩氣得眉毛都豎了起來：“付首付？徐曉月你他媽是不是瘋了？！”
“那他媽是網貸！是高利貸！幾百萬的債！你管這叫首付？！”
“是啊，首付。”我的聲音依舊平靜：“你們一人一套房子，用的你們自己的錢，住的才安心嘛。”
“後續的月供，就得靠你們自己努力去還了。加油哦。”
“怎麼，這麼快就想斷供了？”
“我x你媽！”鐘子浩徹底破防了，污言穢語像決堤的洪水一樣傾瀉而出。
電話那頭，立刻傳來了他親戚們鬼哭狼嚎般的附和。
“徐曉月你這個毒婦！你不得好死！”
“我們家子浩真是瞎了眼才會看上你這種蛇蠍心腸的女人！你把我們全家都給毀了！”
劉芬更是搶過電話，嘶吼道：“姓徐的！我告訴你，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你等着，我這就去報警抓你！告你詐騙！讓你把牢底坐穿！”
我聽着他們氣急敗壞的咒罵，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深。
“報警？”我輕笑一聲，“好啊，我等着，不過我得提醒你們，可别報錯了警。”
我話音剛落，門口的催債大哥顯然不是吃素的，見他們想耍賴，直接一揮手，身後的幾個兄弟就把門給堵死了。
“各位，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今天不把利息付了，誰也别想走。”
屋子裡，鐘家的親戚們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有人在哭，有人在罵，有人在瘋狂地打電話給銀行挂失。
劉芬直接兩眼一翻，癱在地上。
“我的天哪！沒天理了啊！我們家這是造了什麼孽啊！”
我欣賞夠了他們的醜态，才慢悠悠地對着手機開口：“鐘子浩，别吵了。”
“擡起頭，看你正前方的牆。”
鐘子浩下意識地擡起頭，他身後的親戚們，也紛紛望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