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特助,和甲方的飯局約在今晚八點,聽說這次的負責人喜歡灌酒。”
同事在知星走後進來提醒道。
這些年為了集團大大小小的項目,我喝了不下千桌酒局,胃傷了。
之前嚴重的一次喝到胃穿孔,後來就很少親自喝酒都是秘書部的小張代勞。
直到飯局上,許知星帶着霍建南出現。
“喲,這是許總帶着新歡來了。”飯局上衆人打趣道。
“這是霍建南,我從小到大的好朋友,不會喝酒,大家見諒啊。”
許知星舉起杯向衆人介紹着。
我看到一位大腹便便的負責人舉杯向我點頭示意,。
“那這杯酒咱們紀特助可不能推辭了。”
小張急忙站起。
“紀特助他胃不好不能喝酒,我代勞,這樣我自罰三杯。”
對方卻将酒杯重重放在桌上。
“許氏好大的牌面,帶來的人這個不會喝,那個不能喝,許總你說今天讓誰喝呢?”
許知星看向我。
“紀衡,霍建南是真的不會喝酒,你不要在這裡跟他争這個,你把酒喝了。”
“這酒我真喝不了。”
“你别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就是這樣反省的嗎?别忘了沒有許氏就沒有你的今天。”
我苦笑一下,喝下面前的酒。
然後就是一杯接着一杯的敬酒,記不清喝了多少。
終于飯局結束,項目也成功拿下。
出了門,霍建南哼哼唧唧的。
“知星,我剛剛好像吃了什麼過敏了,身上好癢。”
“那我送你去醫院。”
許知星頭也不回的坐上了車,隻留下一句。
“紀衡,那你自己打車回去吧。”
實在難受得緊,胃裡翻江倒海的疼。
哇的一下,竟是嘔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