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聲音哽咽,“我未婚夫說是那天我在酒店被人拍下的,要我給他八十萬精神損失費,否則就取消婚禮,把照片公開。”
“可那天我隻記得是您送我回的房間,之後就完全不記得了,我根本不知道這照片是怎麼來的。”
“你先别急,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你先坐下,我們好好分析。”
我坐在沙發上,手機又震動起來。
是姜鵬發來的:【想好了沒?你到底給不給,不然我就把照片發到你公司群裡。】
姜鵬步步緊逼,我急得哭了出來。
顧言之拿起外套,“你先别哭,這事也有關我的名譽,我們現在就去酒店,調監控,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們以丢失重要設計稿為由,要求經理調出當晚走廊的監控錄像。
監控裡清晰的顯示,顧言之将我扶到房門口,親眼看着我安全進去,就轉身離開了。
看到這裡,我總算松了口氣,他果然不是那種人。
既不是顧言之,那他媽的又是誰?!
我着急的手指都快摳破了。
“别急,繼續往前看。”顧言之安慰我。
過了一會兒,一個熟悉的身影鬼鬼祟祟出現,姜鵬!
他竟用房卡打開了我的房門,二十分鐘後,一臉心滿意足地離開。
之後再也沒有人進出過我的房間,直到第二天上午我離開。
我質問經理:“他為什麼會有房卡?”
經理意識到不對勁,馬上找當天值班的同事核實。
原來姜鵬謊稱女朋友喝醉把房卡弄丢了,報了身份證補辦了一張。
好啊,姜鵬,這一切都是你自導自演。
我猛地想起,團建後第二天,姜鵬就向我家提了親。
難道就為了那八千的彩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