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顧承澤天天出現在我門前。
但是被安保大哥警告後,他不敢在做出過激行為。
直到有一天,他突然消失了。
一個月後,我才看見了有關顧氏的新聞。
顧母醒過來了。
她沒有性命之憂,但半身不遂,常年需要人照顧。
新聞上,顧母特意提到了我。
她說,是顧承澤對不起我。
還跟我說,她知道顧承澤一定會糾纏我,讓我不要心軟,不要回頭。
我不知道這算不算女性對女性最後的溫柔。
畢竟,當年是她用我母親的藥威脅我,讓我簽下了那份不平等條約。
我和她之間的恩怨,似乎在這段新聞後,煙消雲散。
沒過多久,我又看見了另一則新聞。
白薇薇死了。
被人在臭水溝裡發現的,死時身上有很多不明液體。
據說牽扯到不少大佬。
我清晰的看見,白薇薇屍體上被人虐待的痕迹。
或許,這就是她的報應。
沒過多久。
顧承澤又出現在了我面前。
“绾绾,那瓶特效藥我已經捐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