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墨,從一個小時前開始,你是不是身體突然感到虛軟無力?”
宋墨聞言大驚,急忙挺直了原本佝偻的身軀,又像是心虛般朝我怒吼:
“南祈安,知道自己要輸了便來糊弄我是吧,我告訴你,我印堂的黑氣已經散了大半,到時候斷了手,可别哭!”
一旁蘭旗山急忙上前,擋住我探究的目光。
“我告訴你,不出三天,宋墨便能大好,至于你說的虛軟無力,不過是他的身體正向外面排毒導緻的。”
“倒是這江家公子都被你治到醫院了!”
說罷像是心虛般,拉着宋墨和蘇綿綿匆忙離去。
次日,當我在江家除掉最後一絲陰煞之氣後,宋夫人匆忙打來電話。
“南大師,這兩天那人讓墨兒吃了不少亂七八糟的東西,我請求您看看這些東西有無問題?”
說罷将偷拍的物品發了過來。
隻一眼,我便深呼吸冷笑一聲。
姓蘭的,還是這麼罔顧人命。
我想到前世的遭遇,也隻會眼睜睜看着宋家走入地獄。
這時,身後傳來江洲沉穩的聲音。
“謝謝。”
我轉身看去,江洲臉上的黑氣已經全部散去,露出了本來俊朗的面龐。
可這張臉,我怎麼看怎麼熟悉
剛想上前詢問,便又被宋夫人的短信打斷。
【南大師,我求求你救救墨兒吧,那蘭大師竟然讓墨兒趴在地上學狗叫,太荒唐了!】
附帶着一張宋墨渾身赤裸,趴在地上學狗叫的照片。
我冷笑一聲,急忙删掉,污染眼睛。
此時宋墨神經情況很明顯已經出問題了,和蘭旗山的給他吃的亂七八糟的符水脫不了幹系。
次日,我帶着江洲來到宋家。
衆人看見江洲容光煥發,神采奕奕的模樣議論紛紛。
“媽呀,這江洲和前幾天一比真是大不一樣,南家人果然名不虛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