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強撐笑意,指尖掐入掌心,提醒自己不能失态。
她嘴角揚起詭異的弧度,與我記憶中的她截然不同。
“南笙,南笙!”賀軒将我的思緒拉回來。
全部人盯着我,眼下最重要的是照常完成儀式。
接下來,我的精神高度緊張,一邊走流程,一邊留意梅嬸。
但她沒有任何異動,如同所有人一樣安靜坐着。
從台上下來後,我迫不及待将賀軒扯到角落。
“解釋!”我憤怒道。
賀軒不以為然:“你說梅嬸?她現在是奶奶的貼身保姆。”
“貼身保姆?”我恍然大悟,“所以是你把梅嬸從酒店接出來的?”
“對。”賀軒絲毫不覺得有問題。
原來那天賀軒回家後,和家裡人聊起梅嬸。
賀奶奶十分同情梅嬸的遭遇。
因為她自己年輕時也舉目無親,獨自帶着年幼的兒子艱難謀生。
正好貼身保姆辭職,于是她讓賀軒問問梅嬸是否願意來試試。
梅嬸自然是一口答應,所以我今天才會見到她。
我心急地将昨天得知的信息全告訴賀軒,他卻一臉不快。
“說到底還是沒證據,是你們對她有偏見。”
我還想說什麼,他揚起手,“行了,這事到此為止。”
賀軒邁步走開,去招呼賓客們。
“南笙,你就那麼不喜歡我?”
梅嬸冷不丁出現在我身後。
“你陰險狡詐,也配讨人喜歡?”我目光冰冷。
“不喜歡就不喜歡,反正你們都一個德行!”梅嬸喃喃自語。
我忍無可忍:“你究竟想做什麼?直接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