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纖細的背影,想起劇組說她ng了二十多次還記不住台詞。
“聽說你幫我搞定了導演?”
她端着茶杯坐到我對面,“謝謝呀。”
“不客氣。”
她眨着大眼睛,眼裡卻滿是惡趣味。
“傅姐姐,你和鶴眠真的隻是商業合作嗎?”
茶水燙得我舌尖發麻。
她明知故問的樣子真讓人作嘔。
“不然呢?”
我反問。
“我覺得他其實挺關心你的。”
她湊近一些,對上我的眼睛。
“那天你昏倒在書房,他抱你回房的。”
我握杯子的手一顫。
完全沒有這段記憶。
“醫生說”
她故意拖長音調,饒有趣味地看着我。
“你沒什麼事吧?”
原來在這等着。
我放下杯子,淡淡道:“胃潰瘍而已。”
她靠回沙發,意味不明。
“那就好,我可擔心了。”
“媽媽走的時候,也是整天說沒事沒事”
廚房水壺突然鳴叫,她跳起來去關火。
我趁機把嘴裡的血吐進紙巾,攥成一團扔進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