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頻怎麼回事?”
祁鶴眠的聲音帶着怒意。
“我不是說過私人行程不公開嗎?”
陽光刺得我眼睛發疼。
“已經在處理了。”
我啞着嗓子說,幾乎是力竭了。
“聯系了發布者,是謝妍書閨蜜的弟弟,他們同意删帖,條件是你下周參加他的生日會。”
“妍書肯定不知情。”
祁鶴眠立刻辯護,為他的心上人抱不平。
“她那麼單純,不可能會”
“公關稿已經寫好,說是朋友聚會即興舞蹈。”
我打斷他,不欲與他多說。
“品牌方那邊我也解釋過了,不影響代言。”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
他突然歎息道:“傅遙,你總是這樣。”
“什麼事都要控制,不累嗎?”
這句話像把鈍刀捅進我胃裡,比癌細胞還要疼。
我深吸一口氣,“那下次你自己處理?”
“随便吧。”
他匆匆挂斷了電話。
藥袋在我手中窸窣作響。
我打開微博,看到工作室賬号已經發了澄清聲明。
熱評第一是【經紀人管太寬了吧,純愛戰神也要被資本控制】
我關掉手機,招了輛出租車。
司機師傅從後視鏡看了我好幾眼才猶豫出聲。
“姑娘,你臉色很差啊,要不要直接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