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歲那年,我出車禍撞的暫時失明,四周是荒郊野外,我怕得要死。”
“你安慰我哼着曲子背着我去的醫院,拿不出錢你還為我墊付了一部分錢,你還記得嗎?”
他的語氣激動得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又是抹眼淚又是擦鼻涕。
我想了好一陣,有這件事嗎?
“哦,還像是有這麼一件事。”
助人為樂而已,是個人看見都會幫一把的吧。
這對于我來說,隻是衆多助人為樂其中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傅謹嚴如同晴天霹靂,站在那愣住。
“我以為是蘇眉,我醒了之後第一眼看見的就是她。”
“為什麼你不說,為什麼!”
“我,我一直以為是她。”
說着說着又是扯頭發又是嘴裡不停重複着。
見他這個樣子,我關心着問他:
“你沒事兒吧?要不要去精神科看一看。”
他最後撲通一聲跪在我的面前。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那樣對你的”
“你和我複婚好不好,以後家裡那些事都不用你做了。”
看着他瘋瘋癫癫的,我實在不知道怎麼處理。
還好楚青及時出現,讓保安将他拉開。
第二天蘇眉來到我新簽約的音樂公司大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