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哲公司破産清算,他名下所有的一切,包括他引以為傲的豪車和公寓,都被法院查封。
而他這才絕望地發現,那套他住了幾年的江景大平層,戶主的名字,自始至終,都隻有“沈念”兩個字。
更讓他崩潰的是,在他公司宣布破産的第二天,他最信任的幾位核心高管,在同一天,集體遞交了辭呈。
他沖到技術總監peter張的辦公室,質問他為什麼背叛自己。
peter張隻是平靜地推了推眼鏡,告訴他:“陸總,我們當初留下,是因為沈總私下許諾了我們無法拒絕的期權和待遇。現在她撤資了,我們自然也要走。我們效忠的,從來都不是你。”
這一擊,徹底摧毀了他最後的驕傲。
而陳雨薇,因為被牽扯進“合謀欺詐”的風波,名聲盡毀。
她那個一心想嫁入豪門的大專圈子裡,再也容不下她。
聽說她後來去做了主播,可每次開播,彈幕裡都會飄過“一億小三”的字樣,沒幾天就播不下去了。
我聽着這些,心裡一片平靜,甚至還有點想笑。
幾個月後,港城的一場慈善晚宴上。
我作為“念初資本”的創始人,受邀出席。
我脖子上戴着的,是另一條璀璨的項鍊。
光線照射下,上面的寶石散發出火彩。
是我後來在另一場拍賣會拍下的,它的名字叫“新生”,一如我現在。
宴會間隙,我端着香槟,站在露台上吹風。
“沈總,久仰。”一個溫潤的聲音在我身邊響起。
我回頭,看到一個穿着剪裁得體西裝的男人,正舉着酒杯對我微笑。
是顧言,科技圈新貴,也是我最近一個項目的潛在合作夥伴。
其實我們早就認識,在我剛開始籌備“念初資本”時,在一場小型行業論壇上見過。
那時我還名不見經傳,他卻對我的商業計劃書很感興趣,和我聊了很久。
“顧總,幸會。”我與他碰了碰杯。
我們聊得很投機,從ai聊到量子計算,從市場前景聊到行業未來。
我發現,原來和一個認知在同一水平線上的人交流,是如此輕松愉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