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優優瞳孔猛的一縮,她倒是小看了穆雲起身邊這個秘書。
她小心翼翼地看向穆雲起,後者對當妮揮了揮手,“你出去吧,去人事部領一年的工資作為補償。”
此話一出,當妮嘴角都忍不住勾了起來。
“謝謝總裁。”
隻有蔣優優還沉浸在一年工資的心痛中,那可是總秘書一年的工資啊。
如果沒發給當妮,這些錢以後都是她的。
蔣優優一陣心痛,完全沒意識到此刻穆雲起正眼眸黑沉地打量着她。
“優優,我們以前,見過嗎?”
穆雲起總覺得蔣優優有一種熟悉感,卻怎麼豆想不起來。
他說出這話時,蔣優優卻宛如驚弓之鳥般否認,“沒,沒有。”
但她的表情暴露了她,一定有隐情。
在蔣優優離開後,穆雲起眯了眯眼,拿起手機再次撥通那個電話。
“查查蔣優優。”
回到家後,穆雲起看着空落落的穆宅,心裡一陣酸澀。
他捂了捂胸口,正要上樓,卻被走來的穆母攔住。
穆母春風滿面,手裡拿着一本紅本模樣的東西塞進了他懷裡。
“雲起呀,媽媽這次可是全了你的心願。終于幫你甩掉了許南喬這個狗皮膏藥,從今以後你再也不用對着那個賤人的臉生活了。”
穆雲起卻已經聽不進去母親說的任何一句話了。
他怔愣地看着離婚證上二人的名字。
許南喬,穆雲起。
心口傳來劇烈的疼痛感,好像有千萬根銀針狠狠刺在了他的心口,慢慢研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