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間,她的手被緊緊握住。
祁裕航站在她面前直視那名記者,聲音洪亮清晰。
“阿沫是我唯一的未婚妻,我們從18歲在一起到現在30歲,戀愛這段路我們走了12年。”
“但現在我不想走下去了。”
記者一片嘩然,沈甯沫的心也沉了下去。
可就在這時,祁裕航突然單膝跪地,拿出戒指。
會場裡适時下起了花雨。
他說:“阿沫,你願意嫁給我嗎?”
沈甯沫愣住,盯着手上閃閃發光的鑽戒,眼裡卻沒有半點喜悅。
她看了看圍在周圍的記者,俯身湊在他耳邊低聲道。
“你父親是不會允許我這個戲子成為祁太太的,這件事我們已經佐證過無數遍了,不是嗎?”
祁裕航卻溫柔地看着她,握着她的手說。
“不會的,這次我一定能娶你為妻。”
說完,他把戒指帶在她手上,輕輕落下一吻。
“你先回家,等我回來。”
沈甯沫從天亮等到天黑,她看向牆上的鐘表,指針已經過了12點,可那扇緊閉的門就沒有打開過。
她自嘲的笑笑。
他騙她的還少嗎?
他竟又一次輕信了他。
沈甯沫木然的摘下手中的鑽戒,走到窗戶旁正要往外扔的時候,門口卻突然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他動作一頓。把戒指捏在手裡,轉身去開門。
剛一開門,一股濃重的血腥味撲面而來。
上官嶼架着祁裕航,滿臉焦急。
“沈甯沫你快勸勸他,都被家法打成這個樣子了都不肯去醫院,非要先回來見你。”
等他們進了門沈甯沫才發現祁裕航後背的衣服全被鮮血染濕。
她被那副慘狀震在原地:“什麼家法?”
上官嶼解釋道。
“他今天回老宅求祁叔叔松口讓你過門,結果祁叔叔就是不肯,不僅罰他跪了一天,還用這麼粗,這麼長的戒尺打了他整整30下。”
上官嶼誇張的比劃了一下,又繼續說道。
“祁叔叔見拗不過他才松口,說隻要一年内他能帶入世更上一個層次,祁叔叔就真心祝福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