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阮小姐實在是有才華。”
姜芷瀾瞥了一眼旁邊策劃台上擺着的筆記本和手機。
她故意失手将自己的手機滑落在台邊，“不好意思，東西太多。”
“沒關系。”阮怡婷沒太在意。
姜芷瀾快速将手機推進桌縫，開啟後台監聽軟件。
她預先調試好，隻要在對方手機藍牙半米範圍内，便會自動同步音頻。
三十分鐘後，她借口離開現場，悄悄取回手機。
夜裡十點，她坐在辦公室内反複播放當天錄音。
其中一段讓她幾乎無法呼吸：
“她妹妹那時候就像條狗，沈總讓她喝，她不敢不喝。”
“沈總讓她坐副駕，她就坐了。”
“中看不中用的，我也算替她擦了不少屁股。”
“唉，不過說實話，那場車禍是他故意安排的吧？”
“對啊，礙眼的東西早點消失就好了。”
阮怡婷的聲音清晰入耳，言語中沒有一絲悔意。
姜芷瀾的指尖發白，胸口如被撕開。
她立刻将錄音剪輯成一段獨白文件，上傳到海外私密網盤，又轉發給藍洲法務與私家偵探團隊。
但她知道，對方不會坐以待斃。
果然兩天後，阮怡婷突然打來電話，聲音變得冷冽：
“你是誰？”
“藍珊。”
“别裝了，我查過你。身份證、學曆、履曆，全部是三年前以後才出現的。”
姜芷瀾不動聲色：“你是要報警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