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常策發來的消息。
“賈福貴開口了，交代了部分事情。”
“但沈曼芝咬死不認，隻說賈福貴被你買通。”
“沈靖川從頭到尾沒說一句話，他的律師已經介入了。”
“陸則初醒了，情況穩定。”
姜芷瀾看着屏幕，指尖無意識地劃過“沈靖川沒說一句話”那行字。
她擡起手，摸了摸肩膀的傷口。
很疼。
心裡的那塊冰，卻隻融化了一角。
她知道，這不是結束。
賈福貴的口供隻是開始。
沈家和那些被他們拉攏的人，不會輕易認輸。
窗外的月光很亮。
照在地闆上，像一層薄薄的霜。
她拿起妹妹的日記本，翻開其中一頁。
上面畫着兩個簡筆畫小人，手牽着手站在一棟房子前。
旁邊寫着：姐姐設計的家，一定要有大大的落地窗。
眼淚無聲地滑落。
滴在紙頁上，暈開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她合上日記本，放在胸口。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也是新的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