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端系統一恢複，調查組立刻調出姜芷雪事故當晚的視頻片段。
“這些夠嗎。”
有檢察官低聲問。
“夠了。”
組長點頭。
“可以立卷起訴。”
三小時後，檢方官方賬号發布聲明。
“沈氏集團涉嫌經濟犯罪、司法幹預、醫療造假、間接故意殺人罪名，正式啟動司法程序。”
沣海一片嘩然。
當天傍晚，姜芷瀾反殺沈氏登上全網熱搜榜首，輿論徹底沸騰。
她走出沈氏大廈大門，天灰蒙蒙的，下起了小雨。
雨水打在臉上，讓她想起精神病院的消毒水味，胃裡一陣翻攪。
一位媒體記者沖上來舉麥。
“藍小姐，能問您一句話嗎。”
她頓住腳步，微微颔首。
“你設這套歸檔系統用了多久。”
“從第一天醒來。”
她看着那棟鋼鐵森林般的大廈，輕聲回答。
“時間設在三年前。”
她頓了頓，嘴角扯出一抹極淡的笑，帶着不易察覺的疲憊。
說完，她轉身走向停在路邊的車，背影在雨幕中顯得格外單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