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要在顧澤宴結婚前,徹底把她這個“隐患”送走。
林安安剛想開口,顧澤宴來了。
他簡單和顧夫人交流了幾句婚禮的安排,目光掃過林安安時,沒有絲毫停留。
離開時卻對她說了句:“跟我出來。”
十分鐘後,顧澤宴的車上。
“藥吃了嗎?”
顧澤宴的問話,瞬間将林安安心底殘存的那點念想徹底碾碎。
“吃了。”
林安安垂下眼睫。
她明白他要結婚了,絕不可能允許有私生子。
“嗯。”
顧澤宴的回應聽不出情緒,随手将一份文件丢給她。
林安安拿起一看,指尖微顫,是一棟市中心高檔小區的别墅過戶協議。
他說:“拿着,偶爾可以接你外婆出來住。”
林安安緊緊攥着協議,紙張的棱角幾乎要嵌進掌心。
她承認,她對顧澤宴這個喊了十年的“哥哥”,确實生了不該有的心思。
可雲泥之别的身份,讓她始終恪守着距離。
唯獨昨晚,她沒能抵擋住那緻命的誘惑,放縱了自己。
如今看來,不過是她一廂情願的癡心妄想。
在他眼裡,她或許真的隻是個臨時解決需求的工具。
顧澤宴又遞來一盒藥:“我看你剛走路姿勢不太對昨天弄傷了?”
這盒藥讓林安安耳根瞬間紅透。
她從未想過,那個平日裡清冷矜貴,宛若高山白雪的顧澤宴,在情動時會像一匹充滿野性的狼。
那蠻橫的力道和驚人的耐力,幾乎要将她拆吃入腹。
哪怕隻有過他一個男人,林安安也知他是男人中的絕品。
她接過藥負氣說:“你也需要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