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住她手腕:"孩子是誰的?"
“是不是薛海平的,你們這是亂倫!薛玉晴,你惡心!”
她瞳孔一縮。
電話突然響起,她甩開我接聽:"對,就是現在精神分裂,有暴力傾向需要強制治療。"
半個小時後,兩個穿白大褂的男人進門,我正被保姆和司機按在沙發上。
"病人情緒不穩定。"薛玉晴遞出一疊紙,"這是診斷書和監護權文件。"
其中一人皺眉:"需要家屬簽字"
"我就是家屬。"她掏出鋼筆,"他父母早就不在了。"
我盯着她隆起的腹部冷笑:"謀殺親夫?"
"閉嘴!"她擡手抽了我一耳光,轉頭對醫生甜笑,"您看,他又開始妄想"
被鎖進卧室時,我摸出藏在内兜的備用機。
護身符照片放大後,符文邊緣有個模糊的印記:【玄真觀】。
搜索跳出一條舊聞:《百年道觀拆遷糾紛,唯一留守道士拒搬離》。
地址:城東爛尾樓區。
窗外傳來薛玉晴的聲音:"明天一早就送醫院永久隔離病房。"
我按下發送鍵,把照片傳給一個十年沒聯系的号碼:【老同學,幫我查個地方。人命關天。】
屏幕亮起回複:【你惹上髒東西了?】
【比髒東西還可怕。】我回他。
他幾乎秒回,【這麼慘,明天早上九點,城東爛尾樓等你。】
我沒再回話,并且将聊天記錄全删了,把手機藏好。
挨到淩晨三點,我打碎了卧室的玻璃杯。
"怎麼了?"保姆推門進來。
我蜷縮在地上抽搐:"藥給我藥"
她轉身去拿藥箱的瞬間,我抄起台燈砸在她後頸。
我換上保姆的衣服,趁着夜色離開了别墅,一路狂奔前往城東的爛尾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