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們瘋狂拍照,直播鏡頭記錄了一切。
"大新聞!薛玉晴流産!"
"自曝替身咒,精神失常了吧?"
我冷眼看着擔架擡走薛玉晴,轉身離開。
陳默追上來:"警方剛逮捕了她,謀殺未遂、經濟犯罪夠判二十年。"
"不夠。"我按下電梯,"她得活着,看薛海平斷氣。"
電梯門關上前,icu傳來刺耳的警報聲。
薛海平,死了。
薛海平的葬禮在下雨天舉行。
我撐着黑傘站在墓園外圍,看着薛玉晴撲在棺材上哭嚎。
"海平!我的海平啊!"她指甲摳進棺木,染血的繃帶從袖口滑落。
法警架起她:"薛女士,庭審要開始了。"
三個月後,法庭。
"被告人薛玉晴,謀殺未遂、經濟犯罪、僞證罪成立,判處有期徒刑二十五年。"
法官敲下法槌的瞬間,薛玉晴突然掙脫法警,撲到我面前。
"明唐!"她跪着抓住我的褲腳,"我知道錯了!都是薛海平逼我的!求你救救我!"
我俯視着她:"逼你?"
"對!"她瘋狂點頭,"是他用邪術控制我!那些錢那些事我身不由己啊!"
我慢慢蹲下,掰開她的手指:"薛玉晴,你記得我死的那天嗎?"
她瞳孔驟縮。
"肝髒破裂,血從嘴裡往外湧。"我湊近她耳邊,"那時候,你在給薛海平慶功吧?"
她渾身發抖。
我起身整理袖口:"二十五年的每一天,都要想起今天。"
轉身時,身後傳來她歇斯底裡的尖叫:"陸明唐!你不得好死!"
解決了薛玉晴跟薛海平,我又想到玄真觀。
像這樣教人用邪術害人的地方,就不應該存在。
陳默跟我說,玄真觀交給他,那是他的老對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