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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我正冥想着調養自己的本體。
忽的一陣刺痛把我驚了起來,一時之間氣血逆流,生生嘔出一口血。
而我的心口處也正留着鮮血。
蔣夕霧手裡拿着匕首,對着我的心口又是一刀。
我臉色蒼白。
看着她拿着瓷瓶接住我的心頭血。
我擡手猛地扇了她一巴掌,幅度過大,扯的傷口生疼,我臉色更白了幾分。
她神色愧疚,不敢看我,手卻穩穩的拿着瓷瓶。
我痛的撕心裂肺,身體的痛尚不足心裡的十之一二。
我昏了過去,迷迷糊糊間聽見蔣夕霧愧疚的道。
“對不起,月寒神識受損,隻有你的心頭血能幫他修複,能幫上月寒,也是你的福氣!”
“等月寒好了,我會補償你的!”
再次醒來時,我的身邊隻有阿離,阿離擔憂的看着我。
“冥王,你怎麼樣了?心口可有什麼不舒服的?”
我搖搖頭,略微吃力的撐起身子。
“蔣夕霧在哪?”
阿離神色猶豫,眼神飄忽。
“冥王,您先好好…養着身子。”
見我定定的看着她,神色悲戚,阿離到底還是開口道。
“殿下…殿下她在聚魂殿!”
我起身便要去找她,許是躺的久了,又或許是失了心頭血,我眼前一黑,一陣眩暈,站都站不穩。
阿離急忙扶住我。
“冥王,你…你别多想,許是殿下另有安排,殿下心裡一定是有你的…
隻是…隻是沒告訴你原因。”
我唇角勾起一抹苦笑,連阿離都看出來了端倪,她都不敢笃定的說蔣夕霧愛我,我竟如此糊塗,被蒙蔽了雙眼。
聚魂殿外萦繞着蔣夕霧的鬼氣,用來防止有人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