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她還用憤怒的眼神打量我,仿佛是我害了她家主子一般。
吸收藥?
就是我剛剛失去的龍心吧。
我眼中帶着痛苦和譏諷,怎麼?這是打算用我的龍心來陷害我不成?
蔣夕霧此時卻猛地回頭看向我,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阿澈,是你動的手腳?”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那可是你的血肉啊,你怎麼舍得在它身上做手腳,阿澈你太讓我失望了!”
我被氣笑了,人怎麼可以這麼無恥?
我實在不願意在同她說話。
蔣夕霧仿佛沒有腦子一般繼續道:“怪不得你來這黃泉,原來是做了虧心事。”
蔣夕霧眼神越發狠厲。
“月寒不能出事,既然是你讓他重傷,自然該你補償,你的龍根必能讓月寒安然無恙!”
說着蔣夕霧以氣化刃,毫不猶豫的把漆黑的匕首插進我的腹部。
鮮血湧出,傷口發出撕裂般的疼痛,好在龍根并不在我身上。
蔣夕霧詫異于為何沒有剜出龍根,擡頭看向我不可置信得眼睛。
她眼中閃過一抹愧疚。
我不可控制的問道。
“蔣夕霧,為什麼?”
為什麼這麼對我?
蔣夕霧的愧疚消失,她道:“當初那場封印,我差點身死道消,是月寒救了我,我必須要報他的恩情。”
我頓了一下,随即唇角勾起嘲諷的笑。
她竟然以為是步月寒救了她。
我虛弱道:“當初是我”
我想告訴她,可她沒時間聽我講,急着去救步月寒,她接了整整一瓶我得龍血,急切的離開。
我虛弱的跪在地上,步月寒的侍女憐憫又嘲諷的俯視着我。
“你算什麼唯一的神龍,如今像一條喪家之犬一樣,真是讓人惡心。”
“我家公子吩咐過,一定要把你扔進黃泉,讓你魂飛魄散!”
侍女笑着将我踢入了黃泉之中,轉身離開。
沒人知道,神龍最初生長于黃泉之底,隻要回了黃泉,我就可完全恢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