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時欽第4次放女兒鴿子的時候。
我又給他打了個電話。
他沒接,但女兒卻看到屬于自己的風筝在不遠處被放飛。
遮掩起眼底的失落,女兒拉住我的手。
「媽媽,爸爸又去陪齊阿姨母女了。」
「我隻給他三次機會,這是他第四次抛下我們。」
「所以媽媽——離婚吧。」
摸了摸女兒的小腦袋,我釋懷着說「好」。
如果不是為了孩子,誰願意和這種人忍氣吞聲的過日子?!
1
我提出離婚時,溫時欽連眼皮都沒擡一下。
「随便,你開心就好。」
他修長的手指敲着茶幾,聲音冷得像冰。
筆尖懸在紙上,我擡頭看向溫時欽。
暖黃的落地燈下,他的輪廓依然完美得令人心顫,仿佛離婚不過是撕掉一張廢紙。
「你就沒什麼要說的?」我聽見自己沙啞的聲音。
他忽然站起身,扯松領帶:
「闫佳怡,你究竟想要什麼答案?」
那聲歎息像鈍刀劃過心髒。
好像在這段婚姻裡,一直是我在無理取鬧。
手機鈴聲突然炸響。
寂靜的客廳裡,齊恩帶着哭腔的聲音格外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