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态仿佛又回到了當年我離開的時候。
"我們知道,你還在為當年的事介懷。"
"可大家畢竟一起長大,你和雪甯走到這一步,我們看着也難受。"
一位舊友語重心長。
他也是之前勸我去醫院的人。
然而,
一而再,再而三。
我已心生厭煩。
我沒有介懷,誰會為一個人浪費七年光陰?
我對姜雪甯,早已無感。
"你們找錯人了。我不是姜雪甯的誰,她的事,以後不必告訴我。"
我起身欲走。
一直沉默的陸遠突然爆發。
"顧言!你就這麼鐵石心腸嗎?!"
"你已經懲罰了她七年!難道真要看着她死才甘心?!"
我被陸遠尖利的聲音驚住。
環視衆人。
他們對陸遠的控訴選擇了沉默。
這一刻,
我忽然明白了。
我念着同窗之誼來赴約,
而他們,
早在這七年裡,
站到了陸遠和姜雪甯那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