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我，欲言又止。
"想說什麼？"
他搖搖頭：
"沒什麼，就是覺得時間真殘酷。"
殘酷什麼？
我沒追問，笑着擁抱他，轉身走向安檢口。
登機前，收到蘇柔的機場自拍：
【老公，登機口等你！】
照片裡她抱着我的接機禮物——————一隻巨大的毛絨柯基。
我忍不住彎起嘴角。
再後來，
得知姜雪甯的消息，便是她的死訊。
聽聞是連續熬夜趕競标方案，突發心源性猝死。
至于陸遠，
失去了姜雪甯的星河設計院于他再無意義。
最終在一次深夜酒駕時，
沖出高架橋，至今昏迷。
有舊友發來消息：
【顧言，你會回來參加雪甯的葬禮嗎？】
【不會。】
那是我與姜雪甯名字的最後一次勾連。
此後關山萬裡，故人長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