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我站着就行。」
副校長沉吟半晌,告訴我,原來上一次拍攝的宣傳片成片效果不太理想。
學校有個捐獻一棟教學樓的資助者,希望可以重新拍一版出來,他們想放在企業榮譽區做展覽。
「蘇同學,你們導員也提過,你最近摔傷過,又是專注鑽研學習的學霸,就不想耽誤你,替你回絕了。可是我思來想去,沒有幾個比你更合适的人選,希望你可以稍微抽出些時間,為學校做點事情。」
副校長主抓業務裡就有宣傳這一項,他說的冠冕堂皇,其實不過是希望自己工作有成果。
想起導員為了學生起早貪黑的身影,我抿了抿唇:
「校長,我們導員跟我提過,讓我做好心理準備,說是學校還在商議人選。」
「既然已經選了我,那我就去吧。」
希望這兩句話,能抹掉一點導員不配合領導工作的印象。
「好好!那就好,那我讓負責人聯系你。」
副校長笑得見牙不見眼,讓我趕緊回去上課,别誤學習。
到了拍攝這天,我行屍走肉一般,點頭能解決的事情,不說一個字。
我沒有給崔億遞水,他沒有在我旁邊笑,攝影器材快要倒下時,我也并不在現場。
鏡頭外,一直距他三丈遠,也沒有眼神接觸。
我甚至聽到旁邊有人蛐蛐我:
「狀元夠高冷的啊。」
「校草在現場,她都不給個眼神,假清高。」
「給人感覺太不好相處了吧。」
真是長舌,不耽誤拍攝,不為難你,哪裡不好相處。
自己稀罕校草就多看兩眼,剛好沒人跟你搶!
比起上一世那些極具攻擊力的話語,和實實在在捅出血的刀子,我已經免疫這個等級的話語。
無視,無視,莫要多生波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