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再無消息。
而我們雖然逃出來了,但是沈臨舟傷得很重,我帶他出來後便發起高熱,又因身份特殊,不好找大夫,沒能及時醫治,待他醒來已是半月後。
隻是,醒來的他變得與五歲孩童無異。
他睜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喊我姐姐。
這一聲姐姐,讓我沒辦法丢下他,也不放心交給其他人,所以,我帶着他一路南下去往揚州。
沐川說過,他是揚州人,若有一天能得自由,便回揚州。
一晃,距離那場宮變已經過去兩年了。
而我帶着變得癡傻的沈臨舟在揚州城外一個小山村隐居了兩年。
靠釀酒賣酒為生,在揚州城裡開了間酒鋪。
因為一邊釀酒賣酒,一邊打探消息,還要照顧僅有稚子之才的沈臨舟。
過去的沈臨舟文武雙全且宅心仁厚,頗得民心,認識他的人不少。
如今的新帝從沒有停止過對他的追殺。
所以住在村裡要更為妥當。
這樣下來,一月中滿打滿算,也隻有十日在賣酒,其餘時間都住在村裡。
不過因着釀酒的手藝不錯,很多揚州城的富人和外地的商人慕名而來,也算是在揚州城裡站穩了腳跟。
打聽起消息來也是方便不少。
隻是一直沒有沐川的消息。
但或許,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至少他還有活着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