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天下這個局勢,在座的所有人都想打入京都去坐上那個位子,不過也不是所有人都有這個實力,不如趁早站個隊,屆時還能保住現在的身份地位,否則隻能成為墊腳石永無翻身可能。」
「原本,論血統論實力,六皇子一派的宿州軍還能與本王一較高下,不過現下,六皇子和宿州軍主帥都在本王府上,能不能活着離開靖王府還得另說。更何況六皇子這個狀況,估計是成不了大事了,所以本王奉勸大家還是慎重考慮為好。」
「不必另說了,靖王府還攔不住我。」
所有人還沒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便都渾身無力癱軟在椅子上。
這時靖王府家丁跌跌撞撞來報:「王爺,不好了,埋伏在城中的所有将士們都變得渾身無力,像是中了蒙汗藥。」
靖王氣得摔了手邊的杯子,顫抖着手指向我:「是你。」
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是我又如何?許你城中設伏不許我下藥?」
暗衛出身,别的不多,就是藥多。
早在來赴宴之前就知道了靖王的陰謀,我又豈會坐以待斃。
「我這人生性多疑,何況劉家人除老爺子外都是什麼德行我最清楚不過,劉承翊和你互通的信件都是從我這裡出去的。」
說罷我帶着沈臨舟身後跟着個信王,大搖大擺離開了靖王府。
卻不想在城門口遇上宋尋。
終于還是對上了。
我跟他實力相當,誰都戰勝不了誰。
當然打到最後,誰也沒占誰便宜。
各自捅了對方一劍。
然後,各自踉跄着離開。
出了城門,為防他們還有後招,顧不得身上有傷,騎上馬一路往宿州趕。
直到入了宿州境内,我才因為失血過多脫力昏迷。
醒來時,正處在一處山洞内,傷口已經簡單包紮過。
沈臨舟一直守着我,此刻應該是累壞了,在邊上睡着了。
信王不在,應該是出去找吃的了。
我看了下傷口,和之前他刺我那一劍是同一個地方。
他當真是恨極了我,連着兩劍都刺了心口的位置,還都恰巧偏了一些不足以緻命。
就連包紮手法都和上一次一樣。
我看着旁邊熟睡的沈臨舟,會是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