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番談話下來,大長公主也沒說她幫誰。
我們隻能回到各自的營地,商議制定下一步作戰計劃,以應對萬變。
已經兩日過去,沈臨舟就像中了魔障一般,時常走神。
我問他怎麼了,又說沒事。
可很快,我也顧不上他了。
我體内的毒開始再次發作,好似不曾解過毒一般,甚至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來的猛烈。
心突然如刀絞般疼,劇烈的疼痛讓我的身體不斷地顫抖再也站不住倒在地上,不由自主地蜷縮成一團,在這個節骨眼上,為了不讓他人擔心,我緊咬下唇,竭盡全力保持冷靜,不讓自己喊出來。
可是摔倒時掃落了桌上的茶具,弄出的動靜依舊引來了人。
不想來人竟是宋尋。
他往我嘴裡喂了一顆藥丸,疼痛消失了。
可随之而來的是内力全無,全身綿軟無力。
随即昏睡過去。
我被宋尋帶走軟禁在了一座府邸之中。
可疑的是這是哪裡的府邸?他何時買了這樣一座府邸?
所幸他并沒有限制我的自由,隻要不出府,這個府裡可任我來去。
府裡沒幾個人,除了我和宋尋就是兩個照顧我也順便監視我的十五出頭的小丫頭紅豆和紅袖,還有廚房的廚娘李娘子。
他們也不同我說話,隻是在我問起宋尋時回應一句:
「公子外出了,姑娘若有事可待他回來再說。」
而我除了知道他整日外出不在府中,夜裡回來很晚還要批改公文以外,對外面的形勢一無所知。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靖王不知道這個地方。
也不知那夜他究竟喂我吃了什麼藥,我竟一直都提不起精神,隻覺全身無力極易疲乏,便是想逃,估計都不等出得府去便被人追回來了。
昔日仗着一身武藝逼得勤王軍不得不服,現如今卻如同一個廢人。
若是從前的我估計早已尋死了。
可如今的我,尚有未成的心願,若是那夜毒發身亡便罷了,可我還活着,便不願輕易就死。
無論宋尋他想做什麼,我都要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