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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昊蒼連夜派心腹帶着虎符秘密前往北疆。
三日後,鎮北軍統帥親率五萬鐵騎南下,打着“清君側”的旗号直逼皇城。
與此同時,我強撐着病體,用最後一點蠱術喚醒了埋在皇陵下的守陵蠱。
那是曆代皇帝留下的最後底牌。
千萬隻青銅色的蠱蟲從地底湧出,啃噬着張氏叛軍的血肉。
“報!鎮北軍已攻破東門!”
“報!守陵蠱啃斷了西門吊橋繩索!”
“報!張元帥被蠱蟲啃得隻剩一副骨架了!”
第七日黎明,軒轅昊蒼牽着我的手,踏着滿地蠱蟲重新走入金銮殿。
軒轅昊蒼冷冷地注視着龍椅上啼哭的嬰孩,擡手一揮:
“來人,把這孽種和他那毒婦母親一起扔進蠱鼎!”
張玉薇跪地求饒:“陛下!求您饒了孩子!他是您唯一的皇子啊!”
軒轅昊蒼的手微微顫抖,眼中閃過一絲猶豫。
我冷笑一聲,拍了拍手:“帶上來!”
侍衛押着一個滿臉驚恐的侍衛走進大殿。我盯着張玉薇:“認識他嗎?”
張玉薇臉色慘白:“不不認識。”
“是嗎?”我轉向張玉薇的貼身丫鬟,“翠兒,你說呢?”
翠兒跪在地上,雙手死死攥着衣角,眼神在我和張玉薇之間來回遊移。
她看着我身上華貴的皇後朝服,又瞥了眼鼎中人不人鬼不鬼的張玉薇,突然重重磕下頭去。
“皇後娘娘饒命!奴婢奴婢願意招供!”
她顫抖着指向張玉薇,“貴妃娘娘每月都會在偏殿私會侍衛,還讓奴婢在門外把風。那孩子出生時,接生嬷嬷們都說說眉眼像極了那個侍衛。”
張玉薇在鼎中瘋狂扭動:“賤婢!你敢污蔑本宮!”
她轉向軒轅昊蒼,聲音凄厲,“陛下!這定是皇後買通了下人要害臣妾啊!”
我冷笑一聲,從袖中取出一封泛黃的信箋: